“佩儿你感觉如何?身上可还疼痛?”陈瑶姬关心的询问着。
平日里都是自己上赶着,陈瑶姬对他并不热络,今日这是怎么了,
若不是陈瑶姬提醒,陈佩儿还当真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疼痛感似乎减轻了许多,好像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
“怎么会这样?”陈御医刚刚什么都没有做呀。
陈佩儿的反应他一直都在看着,自然清楚他没什么事情了毕竟他刚刚骂人的时候,可是生龙活虎的。
况且那根银针是他给穆铮的,上面用药的剂量她自然清楚。
“多谢长姐关心,佩儿无事!”
“没事就好,至于陈御医说你怀有身孕一事。”话至此处,陈瑶姬一直盯着陈佩儿瞧她的反应。
对方明显心虚了一下,看来这怀有身孕一事也不见得是子虚乌有的。
“他自己医术不精就算了,竟敢诬陷皇女,此乃重罪,必须责罚,明日我便入宫觐见,请求父皇责罚陈太医。”
那个陈太医竟敢当众揭穿此事,害她颜面尽失,此人要罚,还得重重的罚。
但是不能由皇帝来法,今日的事情也不能传到皇帝耳中。
她不晓得陈瑶姬今日因何这么热络,但这些事情都不能说。
“不必了长姐,你还要为父皇分担国事,本来就已经很劳累了,这些小事怎好再麻烦你,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陈佩儿急忙拒绝着,事情严重,她觉不能让陈瑶姬参与其中。
“你是公主,代表的是陈国脸面。”他诬陷你就是诬陷整个陈国,怎会与我无关。”陈瑶姬义正言辞的说着。
陈佩儿开始慌乱起来,她这才发现人已经都被支出去了,连一个能同她商量的都没有。
“凤父皇他老人家日理万机,这样的小事就别再劳烦他了,回宫之后我会告诉母妃,让她来处理此事的。”
可疑,真是特别可疑,
“父皇既然已经答应了顾相的提亲,可有说将喜宴定在何时?”
这这几日陈佩儿一直将心思放在相亲宴上,连一点时间都能没能分出来给其他的事情。
若是平时,她早就去皇帝面前询问了,现在不知道,只能敷衍过去了
“佩儿还小,想在父皇和母妃身边多待几年,喜宴的时间不着急。”
少女还是娇羞的,谈论到这件事情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长姐就不要再打趣佩儿了。”
对于陈佩儿的喜宴,究竟定在何时,她并不关心,但陈佩儿腹中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她就很关心。
俩人正说这话,嬷嬷却匆匆回来了,身旁还带了另一位嬷嬷,福儿也跟在他旁边。
“老奴见过长公主。”
陈瑶姬认出来,此人是高贵妃身边的红嬷嬷,他可是高贵妃身边最得力的人。
仪态端庄,做起事来一板一眼的,陈瑶姬小时候最怕见到他。
因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说自己这处不好,那处不对。
偏巧公中众人又对他信赖非常,弄得他每次都要改这改那的,烦死了。
“见过红嬷嬷,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贵妃娘娘听说二公主遭遇歹人挟持,心中焦急万分,特让老奴过来带二公主回宫。”
要说被劫持那事儿,这才刚过去不久,高贵妃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还派了人过来。
看来他对这个女儿当真是关心的紧。
“嬷嬷请。”
人家母亲要接自家女儿回去,她可没有拦着的必要。
不仅没拦,还上前帮忙,并亲自将人送走。
不管外人怎么看,但她自认,她这个姐姐做的已经很到位了,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公主,照您的意思,咱们已经想办法拖出柳嬷嬷了。”
柳馍馍便是和陈御医一块过来的那位嬷嬷,他从前也是高贵妃身边的人,后来派去了陈佩儿身边。
“后来红嬷嬷来了,您知道的,大家实在拖不住了。”
福儿正在因为没有完成陈瑶姬的吩咐而懊悔。
“没事儿,别想太多了,我想问的已经问的差不多了,至于其他的,陈佩儿又不傻,不会告诉我那么多的。”
一半安慰一边一半真话,但陈佩儿刚刚明显有了戒备,就算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你就别懊悔了,若当真过意不去,就陪我去偏厅见见那群人,想来他们应该也对二公主的事情心生怀疑。”
主仆二人说这话,脚下的步子可没停,一路来到了偏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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