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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47章顾玉芳若是发现我和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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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 还能是谁?”顾玉汝冷笑。


之前薄春山才对她放狠话,要破坏她亲事,其实顾玉汝知道, 这厮也就嘴上,他要做什么‘坏事’,一定是明火执仗, 他不会在背后耍心眼,尤其是对她。


他心里估计也清楚,她最忌讳什么。


可齐永宁就不一了, 他虽表面是个温润君子,但恰恰是这的人, 最是善谋。既然扯上谋, 好听点叫谋略,难听的点就是喜欢耍阴谋诡计。


顾玉汝其实能明白齐永宁在想什么,包括那日他与她的话。


他应该是打算自己中举后, 再她家提亲,他觉得自己中举后, 在齐家的话语权更大, 更有自『性』, 也更能证明自己是她的良配。


齐永宁计划好的事, 又怎能允许中出现变数?


她家里人能给她亲,他自然也能让人不敢亲给她!


这对他是小事, 不费吹灰之力,他甚至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任何多余的话,他只会在中了举后,出现在她的家人面前, 成为她当之无愧、不做他选的良配,让她家人心甘情愿的把她嫁给他。


齐永宁从做事就是这的。


“可是永宁怎会做出这种事?”


孙氏还是不敢置信。


因为在她心中,齐永宁是个好孩子,是个温润如玉的人君子,也许他现在纪还不大,但已经能看到未雏形,必然是风采无限。


这一个人太好了!好到任何人对他挑不出瑕疵!


甚至孙氏,若不是中生了这么多事,她其实是舍不得齐永宁这个未女婿的。她对齐永宁的放心、安心是一种根深蒂固,甚至那日顾玉芳的话对她也不是没触动——齐永宁是被连累了,这一切其实不是他的错,他被退亲真是太可怜了。


只是孙氏对女儿的在乎要更占上风一些,所以她只能忍痛‘割舍’。


可现在——


如这些事真如顾玉汝所猜测,那对孙氏而言,是一种全然的颠覆。


“娘,你若不是心里早有想法,能会我不名你就猜是他?除了他以,还有谁会故意破坏我亲事,咱家好像也没得罪过别人吧?”


孙氏支吾道:“那倒也不是,这不是还有那个董家。”


顾玉汝笑了。


“娘,若是董家,她们现在若知道我跟齐永宁退亲后在其他亲事,她们巴不得我赶紧出嫁,是不会做出这种本末倒置的事。”


是呀,董家是因为董春娥想嫁给齐永宁,才会出手陷害顾秀才。


如今顾家既然跟齐家退亲了,顾家还打算给女儿别的亲事,董家真若知道这件事,只会拍手称快,怎会出手干扰?


“难道还真是永宁?可他是怎会知道咱家在给你亲?”孙氏在一旁坐了下,怔怔道。


顾玉汝眉眼冷淡:“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再不济娘可以问问顾玉芳。”


“玉芳?这跟玉芳有什么关系?”


.


见儿子回,邱氏终于松了口气。


“你跑哪儿去了?在后面叫你没叫住,我还有事没跟你。”


薄春山懒洋洋地道:“什么事?”


他指尖儿搓袖子里的那块平安扣,眉眼儿带笑,心中的愉悦更是不用。


邱氏狐疑地看了一眼儿子:“你方才出去干什么了?你不会找人家女子去了吧?你可别迁怒人家,婚姻大事,父母做,给她亲也是她娘要,跟人家没什么关系。”


“娘,我怎么可能迁怒她。你有事就,没事我先去洗个澡。”他方才也就是冲了冲,冲到一半人就出去了。


“你进我跟你。”


母子人一同进了堂屋。


邱氏道:“我给虎娃留信,就是想跟你顾家给大女儿亲的事,还有一件事,是这几天有媒婆上门给你亲,我从媒婆那里听的。”


薄春山既然非顾玉汝不娶,邱氏自然也上心。


知道顾家在给大女儿亲,她表面不显,心里也急。尤其儿子又不在,若真是在儿子不在这期,顾家给大女儿定了亲事,邱氏觉得儿子回估计天要塌。刚好碰见有媒婆上门给薄春山亲,她就想通过媒婆打听打听顾家亲的事。


毕竟这些媒婆消息广路子多,中又是通气的,这姓王的媒婆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些其中的详细。


谁知她打听后,王媒婆误以为是她想为儿子打听,当时有些欲言又止。


邱氏看出端倪,便开口询问。


这些媒婆们只收了银子,不准给顾家大女儿亲,对于那些之前跟孙氏许诺过的,例如曹媒婆,自然很难做。可王媒婆不如那几个媒婆人面广,当时没被孙氏找过。如此一,虽‘损’了面子,但现在几乎是白拿银子,还不用得罪人,王媒婆暗中不知笑话了那几个媒婆多少回。


回归题,王媒婆误以为是邱氏想为儿子打听,所以虽有些欲言又止,但她没有什么顾忌,所以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暗示邱氏了一番。


大意就跟曹媒婆的一,这户人家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打招呼了不准备给她家大女儿亲。


“那你可认识这上门的人?”邱氏好奇问道。


王媒婆摇了摇头:“是个面生的,不过此人一看就是有背景有历,又出手大方,这的人除非必要,还是不宜得罪的好。”


其实王媒婆也是好心,更是想让薄家打消对顾家大女儿的心,转头同意她的这门亲事,却没想到短短几句话让邱氏心里翻腾不已。


“不会是董家人干的吧?”


薄春山第一反应也是董家,可转念一想,“应该不是董家,应该是那个姓齐的秀才,没想到堂堂一个秀才,也会干这种下作事。”


“你怎知是小齐秀才?”邱氏好奇问道。


“我当然知道。行了娘,这事一时半会也跟你不清楚,我先去洗个澡,你做些饭给我吃,会把你那要给未儿媳『妇』的金簪子给我。”


“你要那金簪子做甚?”邱氏顿时记不得什么齐秀才李秀才了。


“你只管给我就行了。”


.


顾玉芳又狠狠挨了通训,她觉得自己真是遭了大冤。


其实孙氏既然训了女儿,自然是她的有道理,不会是随便听信一句就当真,她是顾玉芳回后,先声夺人诈了她一下,然这事是顾玉芳出去的。


可顾玉芳觉得她冤啊!


她还恨,恨孙氏,恨顾玉汝!甚至连顾秀才和顾于成恨上了,因为方才她挨训时没人帮她话。


本她就因为那天齐永宁没搭理自己就走了,她心里就有一股火,如今听齐大哥竟然私下找媒婆,不让媒婆给顾玉汝亲,她心中羡慕嫉妒恨达到了顶峰。


吃罢饭,顾玉汝要出去消消食。


顾家人以为她就是在巷子里走走,或是去别家找玩得的伴儿话,也没放在心上。


可顾玉芳知道,顾玉汝可从没有饭后出去走走的习惯,她就算消食也是在家里。至于玩的的朋友,顾玉汝这人看似温和,其实谁看不上,自打胖婶家的‘淑贞姐’出嫁后,她就更没朋友了。


顾玉芳觉得顾玉汝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


其实也是人一起在家的时候多,顾玉芳自然意识到最近顾玉汝有些不对劲儿,每次去大伯家,出去的太早,回的又太晚,可能是因为自己最近总是往跑,顾玉芳由己度人也意识到顾玉汝的一些不对。


所以顾玉汝前脚出门,她后脚就跟了出去。


……


顾玉汝还没走出西井巷,就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


这得力于薄春山总是喜欢让人跟她,所以她对这个十分敏感。


她走出西井巷,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才拐进一个无人的小巷子中。


过了一会儿,薄春山也了。


“你叫我出到底干什么?”


是的,之前薄春山放顾玉汝回的条件之一,就是她晚上要再出一趟,他要跟她点事。


“有事就赶紧,我出不了多久,不然会被我家里人现了。”


“这个给你。”


薄春山塞给她一个帕子,帕子里明显包什么东西。


她打开看,是一根金簪。


一时,她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


她侧了侧身,往一旁走了步,特意能让身后的人能看清这东西是什么,才去细看这根簪子。


簪子很明显能看出有些头了,花繁复,但保养极好。顾玉汝猜是不是邱氏的东西,因为这物件明显是女人家的东西。


“这是我娘要给未儿媳『妇』的,你把那平安扣给了我,这就当交换!”


捏金簪的顾玉汝,有一瞬的凝滞:“你娘知道我了?”


“你猜。”他笑道。


顾玉汝往斜侧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又去看薄春山,突然拉起他的手,往巷里又走了步,那模看像人有什么私密的话。


她就站在薄春山面前,背对巷。


“你怎么了?顾玉汝?”薄春山意识到不对。


她小声道:“我后面跟了尾巴。”


他皱起眉,就要过去把‘尾巴’抓出,却被顾玉汝拽了住。


“行了,好好站吧你,就这么站。”


“你想干什么?”感觉出她似乎又想对付谁,薄春山甚至有点兴奋。


“这‘尾巴’是我妹妹顾玉芳。”


“嗯?”薄春山挑眉轻哼。


“我这个妹妹向不待见我,我也不喜欢她,以前她总是没事给我找点茬,后才知道她喜欢齐永宁。”


薄春山的浓眉挑得更高了。


这是什么臭狗血?妹妹喜欢上曾经的未姐夫?那些大戏里不敢这么演。


“你猜,顾玉芳若是现我和你有点什么,她怎么做?”


薄春山了兴致。


“她肯定会去告诉那齐秀才吧?对了我忘了跟你件事,你娘最近给你亲,是不是没几个媒婆敢应?我娘找人打听过,是有人打过招呼,让不能给你亲。”


这次换顾玉汝挑眉了。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你也知道?”


顾玉汝也没瞒他,将她娘遇到的一系列事大致了一遍。本不过是猜测,如今薄春山的辞不过是更证实了这件事罢了。


薄春山也把邱氏打听的经过大致了一遍,谁知顾玉汝的注意力竟不在邱氏为何会打听这件事上,而是在王媒婆要给薄春山的那门亲事上。


“方十八,聪慧能干,配你倒也不错。”


薄春山当即变脸了,


他拦腰一环,将顾玉汝抱住,在她耳边道:“看子,你是想让你妹妹抓我们的『奸』,既然这,那我就配合下你。”


顾玉汝觉得自己今天一天咬牙切齿的次数,比她之前一辈子多。


她挣不开,也不想让后面的尾巴现端倪,就笑拿手去拧他,笑得越灿烂,拧得就越狠。


谁知薄春山不以为然,顾玉汝拧得没劲儿,还把她的手拿起看看,呼呼几口替她吹气。


“拧累了吧?要你有点指甲,往死里掐,我还能疼下,关键你又舍不得下死力气,白费力气。”


她气得拿过手就要去捶他,捶了好几下不解恨。


而从背后去看,明显这一男一女恬不知耻,竟私下幽会不,还又搂又抱。


顾玉芳简直没眼看,可同时她也兴奋得脸颊通红。


顾玉汝呀,顾玉汝,枉你平时在我面前装得高贵冷艳、冰清玉洁,没想到你私底下竟是这的。


跟男人幽会不,还找的是薄春山那个大混子。


顾玉芳突然想起之前薄春山拦自己那件事,合则那时候人就勾搭上了,怪不得薄春山竟会问顾玉汝是不是生病了。


她又是感叹,又是懊恼,懊恼自己现在才现,若不是今日她察觉到顾玉汝有异,是不是就错过这茬了?


很显然,顾玉芳觉得自己机会了。


不管是在爹娘面前戳破顾玉汝的真面目,还是把这件事告诉齐大哥,足够她这次狠狠跌一个跟头。


“不行,我要把这件事告诉齐大哥,让齐大哥知道她的真面目,齐大哥若是知晓她『淫』/『荡』无耻的真面目,定然不会再待见她,是时……”


顾玉汝在心里喃喃道。


“了现在去找齐大哥,再赶过,肯定不及了。我若去找爹娘抓个现行,以爹娘袒护顾玉汝的态度,这件事肯定不会闹大,爹娘不定还会管顾玉汝,不会让她再犯,是时齐大哥又怎么识破她的真面目?


“我该怎么办?这件事得从计议,从计议……”


……


从后面去看,顾玉汝是伏薄春山怀里,实际上人在话。


“你找人看点她,若是她要去找齐永宁,就从中搞点破坏,让她去不了。”


薄春山皱眉,没有话。


顾玉汝似乎察觉到他的异常,道:“这事让齐永宁现在知道没什么好处,反而会节生枝,他应该不会在定波待太久,会提前一个月去临安赴考。他走后,你就不用让人看顾玉芳了,而顾玉芳一直见不到齐永宁,好不容易要见人又走了,她定会不甘愤怒,压抑至极,就会换一种法子‘惩治我’,到那时候,你的机会就到了……”


薄春山的眼睛一睁再睁,她话里的意太难消化了。


直到他看见她脸上有一抹不自在的羞。


“顾玉汝,你的意是——”


“自己想,想不到就活该你!别到时候我没给你机会!”


这时反倒是薄春山有些矫情的犹豫:“可如这,会不会对你……”


顾玉汝才懒得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在齐永宁赶考回之前,我俩的婚事必须定,不然他回后,你……”


剩下的话,顾玉汝没有。


但薄春山并不蠢,相反他还很聪明,他方才一时没想明白顾玉汝的意,是因为他不敢置信。此时既然确定了,他自然懂这里面的关键之处。


顾玉汝话里话的意,是齐永宁肯定能中举。


那此人的打算就不言而喻了,他觉得自己肯定能中举,才会让那些媒婆不给顾玉汝亲,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他中举回。


他中举回,一个举子上门提亲,还是顾家夫妻俩一直认为整件事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会退亲是不想女儿嫁过去为难。可齐永宁若能扫去他们的顾虑,再加上他的身份,顾家夫妻肯定会更看重他,而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捕头。


更何况他以前名声并不好,不然也不至于顾玉汝为了他俩的婚事,打算耍一场‘阴谋诡计’了。


此时此刻,薄春山才意识到,他对上齐永宁,唯一的优势就是顾玉汝站在他这边。


她是站在他这边的!


薄春山并没有气馁,反而把这句话在心里甜蜜地念了好几遍,越念越兴奋。


“顾玉汝你放心,你以后嫁给我,我肯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你放心,就算我现在不如他,我以后也比他强,他能给你的,我一定能给你!”


顾玉汝翻了他一眼。


“谁跟你这些了,我走了,回去了。”


完,人就干脆地转身走了。


留下薄春山又是傻笑,又是咬牙切齿在心中暗暗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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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春山的动作比想象中更快,下手也挺狠。


顾玉汝只知道顾玉芳出去了一趟,没多久就在面摔了腿,还是西井巷里有人回,顾家小女儿在头摔了,顾家人才知道。


孙氏和顾秀才急急赶过去,把人送去医馆。


大夫看了下,还行摔得不太严重,没有骨折,只是轻微骨裂加扭伤,至少要在家里休养一个月。


顾玉芳哭得眼泪鼻涕齐流,估计是疼的。


孙氏问她怎么摔的,她也不清楚,只有人撞了她一下,她就摔了,谁知摔了就起不了,要不是碰见一个熟人,估计还没人知道她摔了。


顾玉芳脚上打上厚厚的石膏,被送回了家,顾玉汝回后知道龙去脉,就知是薄春山干的。


这厮也真会拿捏,要让顾玉芳一个月出不了门,她就必须得在家里养伤一个月,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另一头,薄春山也回了衙门。


现在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去纂风镇是被人坑了,不过他什么也没,只当什么事也没生。被王捕头派去的那个白役也不清楚,他们只知道薄春山在纂风镇碰了壁,至于分头走了以后,薄春山去干了什么也没带他们。


倒是带了吕田,不过吕田也不是个蠢的。他一个白役,能不能从白役转成解额役,光凭他自己是肯定不行的,他肯定要给自己找个靠山。王捕头那是热灶,太多人靠上去,很多人看不上刚进的薄春山,但让吕田看,不定他的机会就在此人身上。


也因此事后他虽被人私下询问了,却什么也没,只薄春山是转头回去放了通狠话,倒挺符合现在快班对他的印象,匹夫之勇,有勇无谋。


时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顾秀才忙抱佛脚,顾于成忙读书,顾玉汝则忙顾大伯家那边的事,当然偶尔也少不了被薄春山叫出去见面。


现在这厮一天比一天不要脸,要以前他还懂得什么叫乎情止乎礼。呸,他根本就不懂这个,只是以前有所忌惮,自打他跟顾玉汝的事定后,他就一天比一天放肆。


顾玉汝打不赢他,又拿他没办法,只能任他放肆。


不过这厮还算知道适可而止,每次在顾玉汝临近爆之前打住,虽免不了会把顾玉汝弄生气,但就这扭扭捏捏打打闹闹何尝不也是一种情趣。


薄春山也把纂风镇的事跟顾玉汝了,还了一些他的猜想,他还是打算去一趟纂风镇,去看看孙老汉到底想让他看什么,但不是现在去。


随他慢慢打听出的一些细枝末节,他已经意识到那地方不单纯,当地势力盘根错节恐怕是小的;,时太过仓促,他如一点准备没有,即去了恐怕也无济于事,还可能把自己陷进去。


其实要还是没时,眼见这个月是他和顾玉汝定亲的关键时候,天就算塌了也得先放在一边,之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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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家亲的后续,其实齐永宁是有所关注的。


知道顾家自打知道所找的媒婆手里暂时没什么合适人选,要么就是媒婆太忙,忙得顾不上,就暂时把这事搁置下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讲得不就是这个道理,他也不需要拖延太久,只要能他考完回就行。


眼见离秋闱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齐永宁打算出先去临安。


每到秋闱开考之际,从四面八方赶的考生太多,若是去晚了,可能连个住的地方不好找,而且早些去也有利于了解今考生的大情况,甚至连考官可以提前了解到。


这些是先机,是许多人开考之前必要了解的,齐彦本打算他陪同儿子去赴考,后知道明州齐家那边今也有子弟下场,他们打算让族里下场的子弟一起前往临安,如此一,吃住可以统一安排,甚至提前得到的消息也可以一起分享。


这是大家族可以给族里子弟的一些便利。


像这的大家族,很多时候是一荣俱荣,族里若能出个有本事的子弟,能入朝为官,这是整个家中的荣耀。


他们会给予族中子弟各种便利,教导栽培他们,同当族中子弟有了出息,也会回馈家族。许多绵延百甚至几百的大家族,其实是这,如此才能香火不断,源远流。


齐永宁收拾了行李,告别父母,打算先去明州,再去临安。


临走之前,他也想过要不要去见见顾玉汝,可想到她那日的态度,最终还是选择不去。


玉汝,我回!我回后我们就可以成亲了!


站在船上,看逐渐缩小在眼前的定波城,齐永宁暗暗在心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