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你没事吧？”何妮问道。
“真的有效？”虽然亲眼所见，何妮依然有些将信将疑。
“哎。”张山海又拿了几块玉符放在房间里摆好，然后再次念动咒语，让阵法发动。
“发动阵法的咒语啊。娘，你可以走进去试试了。”张山海说道。
何妮睁开眼睛时，惊奇地发现自己依然还在原地，再走几次，同样还是原地不动。这一下，何妮终于相信。
“我自己学的呀。我不是从仓库里拿了很多古书么？就是从那些书里学来的。”张山海说道。
何妮却笑不起来，将张山海拉到身边说道，“崽崽，你学的这东西还有谁知道？”
“娘跟你说，以后不能够在任何人面前施展法术了。听到了没。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起你会法术的事情。红霞，这事情，你千万别跟别人说去，否则会害了崽崽。”何妮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可是封建迷信，要是被别人捅出去的话，搞不好是要被批斗的。虽然动荡年代已经差不多结束，但是封建迷信依然是严厉禁止的。
张山海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却依然不大相信，“我又没干啥坏事，警察来抓我干啥？”
“啥叫封建迷信？”刘道南懒洋洋地问道。这两个老鬼在张山海识海之中居然养成了按时作息的优良习惯。
“我是修道的，你充其量算个跑江湖的。阴阳师，也就是个伺候死人的行当。”刘道南很是不屑与黄士隐相提并论。
“但是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我们赚的那是活人的钱。”刘道南说道。
“你挖坟拿里面的东西，难道不是死人的钱？”刘道南问道。
但是有一点，他却无法否认，那些盗墓的人，多多少少都学了一点阴阳术，与阴阳师多多少少有些联系。有些甚至本来就是混得不是很少的阴阳师。
没想到，张山海一下子没注意，竟然直接说了出来。
“不是说你们。”张山海说道。
张山海自然不能将两个老鬼说出来，却又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娘的问题，只得闭住嘴巴，什么都不说。
“崽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娘？你快点跟娘说，娘不会怪你的。”何妮说道。
“没事就好。”何妮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始终没能够放下，但是却也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山海，还有别的玉符么？姨很好奇呢。能不能跟姨说说。”赵红霞说道。
“护身符？真的能够避灾解难么？”赵红霞很是新奇地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却看不出一个所以然。
“那你能不能送给姨一枚护身符？”赵红霞问道。
赵红霞却看中张山海脖子上挂了一块玉符，“咦，这是啥符？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鬼符？取下来给姨看看。”赵红霞对这黝黑的鬼符偏偏爱不释手，拿到手里便不肯再还给张山海了，“山海，姨跟你打个商量，这符就送给姨算了，姨给你十块钱，你拿去买好吃的。反正这些石头也是你从河边捡来的，你再去河边捡一来好了。”
“别小气呀，姨带着玩几天，下次姨到你家里去的时候再还给你。”赵红霞说道。
“那以后准我到河边去捡石子么？”张山海见鬼符保不住了，连忙趁机换一些筹码。
“屁，分文不值的东西，也好意思上台面。”刘道南心里大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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