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涌了上来,哪里分得清是谁动的手。
亭中众目睽睽,那位刘兄面带愠色。
陈平见状,只好拱手道:“刘兄恕罪,我只是脚步未稳跌了一跤,并非刻意打断兄台作诗的。”
“算了,在这里作诗也没有意思,”程诚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下黑手,脸色极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