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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特殊情况

  “如何,有什么结果了吗,苏?”
    第五研究所,苏拿起自己的个人终端,梅的声音从中传来,听上去像是在询问苏的研究进展。
    顺便一提,苏现在已经是第五研究所的总负责人了,自从帕西博士在千人律者的动乱中牺牲后,苏便从毒蛹中彻底的离开,专注于研究所的工作上了。
    符苏对此表示理解,只是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表示苏可以继续在毒蛹里挂个名,拿两份工资什么的,不过看苏也没有那个意思,符苏也就很干脆的同意了。
    只不过,第五研究所现在负责的科研项目已经变成了药物开发了,主要负责的就是开发延缓或者治疗崩坏能侵蚀的药物,和苏也算得上是专业对口了,梅现在正吃着的药物就是由苏开发的。
    不过,梅此时向苏询问的东西却不是延缓崩坏能侵蚀的新药的研究进度,而是一起事件的调查结果。
    “很不理想,梅。”
    苏摇了摇头,平和的声音和语气倒是并不像他将要讲述的调查结果那样,令人头疼。
    “被送到我这里的几位患者……也许现在更准确一些的说法是受害者。他们的意识已经受到了无可扭转的破坏,就算身体的生命活动仍旧维持在一个正常的水平,也已经可以认定为死亡了。这和植物人的情况不一样,梅。”
    虽然可能性极低,但植物人总归还是有恢复过来的可能性的,而苏接收到的这些人,他们的意识已经因为掺入了过于驳杂的信息,而将原本的人格意识彻底打散了。
    “嗯,我知道了,检查报告一会儿发我一份。”
    电话另一头的梅平静的点了点头,这个结果并不超出她的意料。倒不如说,如果不是理事会要求她递交一份详细的事件调查报告,她也不需要把这些人送到第五研究所来,让苏再多此一举的弄一份报告出来。
    “那幅画呢?”
    比起那几个已经被苏判了死刑的,梅还是更加在意和他们一起被送到第五研究所的那幅画作,苏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梅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实际上,那些在苏的描述中处于一种“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的状态的直接原因,正是梅所提到的画,而这也是梅比起那几位倒霉的,也许考虑到他们做的事情其实应该说活该的逐火之蛾成员,更加关注这幅画的原因。
    “还没来得及收集数据和处理,不过那副画里蕴含的力量已经被我暂时压制住了。”
    苏扭头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罪魁祸首”,再次确定了一下他对画中力量的封印完好无缺后,才回复了梅的询问。
    “是吗?那就好。”
    在经过了短暂的沉默思考后,梅的声音再次响起,而这一次她的语气再度变得平静而自信,显得已是成竹在胸。
    “对了,我听说因为这次事件,理事会要求将格蕾修关进至深之处的提案被通过了,是真的吗?”
    但是梅的成竹在胸并不能让苏的沉重心情得到一丝一毫的好转,尽管在须弥芥子中的所见所闻已经让苏将世事看淡,但是对于理事会将格蕾修关押进至深之处的决定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不只是因为格蕾修是苏在刚刚加入逐火之蛾的那段时间里,给了自己不少帮助的那位痕的女儿,更是因为苏从始至终都认为自己首先是一个医生,他非常清楚将一个才刚刚12岁的孩子关进至深之处那种地方,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心灵创伤。
    这种潜在的伤害一个孩子的行为,是苏坚决反对的。
    但……苏的反对真的有用吗?
    尽管第九律者炸沉了穆大陆,第十律者让逐火之蛾高层来了一波大洗牌并直接换了一个理事会出来,可这个新理事会的成员组成,对逐火之蛾的成员组成有所了解的人都可以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
    逐火之蛾作为一个整合了人类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组成的对抗崩坏组织,作为执行组织核心功能的科研团队和融合战士部队,这两个部门参与进新理事会中的成员却只有梅一人。
    这意味着梅领导的科研团队、凯文领导的融合战士部队以及符苏领导的毒蛹部队,在遵守“少数服从多数”原则的逐火之蛾中,他们提出的方案想要得到理事会的通过就会非常的困难,或者说这本身就是逐火之蛾内部的不同声音对梅的掣肘。
    而这次格蕾修的事情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就算梅仅仅只是站在客观公正的角度上对本次事件进行说明,也无法改变其他理事会成员的决定,更何况她的话有没有进其他理事会成员的耳朵都是个未知数。
    “这是没办法的,苏。梅比乌斯的描述就已经表明了,格蕾修的能力特殊到只要不将她与人群彻底隔离,那么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再次发生,这个决定其实并没有问题。”
    梅平静的说道,而且就和她说的一样,只要格蕾修还能够与其他人类接触,那么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也只会是时间问题,将格蕾修关入至深之处更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因为这就是格蕾修的超变手术带给她的能力,又或者说是副作用。
    超变因子为格蕾修的画笔附上了力量,让这位女孩画出的色彩拥有了改变人心的能力,她所画出的内容,则是其他人在格蕾修身上所留下的“颜色”。
    而所谓的“颜色”,则是来自他人心中最深沉的渴望。
    任何人在与格蕾修接触的过程中,他们的心灵、思想、渴求都会成为染在格蕾修的人格上“颜色”,在这个过程中,格蕾修所表现出来的性格也会和“颜色”的来源愈发趋近。
    当然,格蕾修自身的性格是不会被这些颜色所改变的,这个染上“颜色”的过程是可逆的,逆转的过程便是作画。
    格蕾修可以将那些染在自己身上的“颜色”,通过作画的方式转移到画纸上,并且由于这些“颜色”直接来自于那些与格蕾修接触过的人的性格和追求,所以格蕾修的画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其实就是对应的那个人的心灵画像。
    也可以认为是所画人物性格与故事的设计理念。(划掉)
    但格蕾修的画笔是拥有着力量的,“颜色”随着她的画笔被留在了画纸上,随后,将这些“颜色”印在其他看到这幅画的人身上,但是其他人可没有将“颜色”从身上“洗掉”的能力的。
    换句话说,就是看到了这幅画的人,极有可能会被画中的“颜色”同化,陷入严重的自我认知错乱进而疯掉,症状轻一点的也会是性情大变并作出危害社会的举动。
    很不巧的是,格蕾修在成为融合战士之后,画出来的第一幅画,用的是梅比乌斯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