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李长歌手中的剑，先老头一步，搭在了他的喉咙上。
“没错，我输了。”
老头哈哈一笑，“看来你已经是完全掌握了‘无法’了。”
李长歌呼出了一口气，在经历了上百次的失败之后，他终于是明白了什么是“无法”。
没有招式，便是最强的招式。出手的时候才能毫不犹豫，直指本心。
他原本觉得自己的的悟性还是不错的，不过居然输了上百次才得以彻底领悟剑意第一境，这对于他的打击还是不小。
他却不知道，像是旁边的杨虎他们，还在努力对抗着意志压力，连意念门槛都没能进入呢。
对面的老头突然飞身跃起，拉开了距离，“看好了，这便是剑意第二境……”
他还没有说出名字，眉心就飞出了一枚透明小剑，和他手中之剑融为一体，下一刹那，一道恐怖的仿佛撕裂了空间的剑光落了下来。
李长歌在一刻，是想要躲闪的，但是却发现双肩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竟然挪不开脚步，只能硬抗这一招。
然后，他就没了。
再度恢复视线的时候，他觉得刚才自己是被一剑斩杀了。
分明在这个神奇的空间中，这老头和自己的修为是相同的，也就是说，一剑所能爆发出来的力量应该是相差不多才对，但是方才老头那一剑，却让他连半招都没能抗住，威力实在是太过于惊人了，已经是超过了他抵御的极限。
而且，那一剑落下，一股磅礴的意志同时降临在了他的身上，让他避无可避，只能硬接。
这似乎是剑意的全新境界，攻伐的大杀招。
李长歌正在思索着，却听对面的老头又道：“看好了，这便是剑意第二境……”
白光一闪，他又没了。
如此重复了几十次，他还是没能听到到底这第二境叫什么名字，老头也丝毫不解释。
他一复活，对方就来一剑，总之就是干脆利落到了极致。
他发现，每次老头出剑，都会从眉心飞出一道透明小剑钻入剑体内，他的剑招威力之所以如此厉害，绝对和此有关系。
而且老头眉心飞出的小剑，居然和那流云飞剑的分化出来，供人领悟的小剑很相似。
所以那小剑，应该便是剑意的凝聚具象化了吧？
他的大脑在疯狂运转，最最难受的是，现在手头没有酒喝，不然也不至于想半天想不通这一层剑意的关键。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再度复活，再度见到老头子跃上半空：“看好了，这便是剑意第二境……形意，剑意化形，以形御意。”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一剑的名字，同时，也是他第一次释放出这一剑。
他的眉心也是飞出了一道透明小剑，和手中之剑融合之后，一道超出他极限三五倍的剑气冲天而起，和老头放出的剑气撞在一起，同时归于虚无。
老头哈哈一笑，从天空落下，“很好，你终于是掌握了第二境。记住，剑意第三境……”
李长歌时刻防备着，他不知道这老头又要如何出招了。
然而，老头说了半句话之后，突然声音闪了闪，便消失不见了，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见他出现。
“什么，第三境莫非是隐形？”
他感觉有些不合理。
等了半天不见老头人影，他终于知道不对劲了。要么这老头自己都不会第三境，所以看教不了了跑路了。
这个不太可能，毕竟这老头大概率是朝云门祖师的一道意念，听说他对剑道有着很深的领悟，绝对不止两个境界就到头了。
那么还有一个可能是……
李长歌意念一动，眼前景象变化，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醒过来了。
抬头一看，果然和他猜的一样，天空中的大剑完全消散了。能量耗尽，所以他想继续领悟，也没有机会了。
“剑意第二境的巅峰，应该算是不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