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枭的车开得很稳，宁果可以肆无忌惮地坐在副驾驶上玩手机。
“他应该已经起床了吧。”宁果嘀咕着，打开了手机通讯录。
“你是说小妈？”聂枭问。
对于果宝和小妈之间的关系，聂枭很想表示，他们俩能不能不要那么黏，时常让他有一种头顶青青草原的错觉。
“不是。”宁果看起来很开心，“我想给李沫打个电话，提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从给助理做助理，直接到总裁助理，这也算是鲤跃龙门，升职加薪了啊。
“你确定对于他来说是好消息？我要求可是很严格的。”聂枭浇了一盆冷水。
听到聂枭这样说，宁果不淡定了，可怜巴巴地祈求：“老公，你对李沫好一点行不？不要太为难他。”
老公的严格，宁果也略有耳闻，真怕李沫承受不住。
“正常工作，我不会刁难，果宝，我的心胸没你想得那么狭隘。”
“那就好。”宁果心满意足地拨通了李沫的电话。
李沫此时也正在赶去上班的路上，接到宁果的电话还是挺意外的。
“早上好啊果哥。”
“早上好，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正在开车的聂枭见果宝卖起关子，忍俊不禁。
不过，这也正是果宝的可爱之处。
看来他已经完全从遭受网暴的事件中走出来了，果宝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坚强。
李沫听了一头雾水，好消息？坏消息？他一时半会还真的拿不定主意。
“额……我想先听坏消息。”出于谨慎的考量，李沫选择了后者。
“坏消息就是，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助理了。”
宁果严肃的语气让李沫心中一惊，李沫就像一个好不容易有了家又突然被抛弃的孤儿，“为什么啊果哥？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李沫，你别激动嘛，就不想再听听好消息吗？”宁果没想到李沫会是这样的反应。
只听手机那头李沫的声音宁果就很有罪恶感，仿佛自己是一个为了小三抛弃原配的渣男。
额……这个比喻实在是有点不合时宜了……
“我想任何好消息听了我都不会开心的……”李沫无精打采，像卸了气的皮球。
想不到和果哥之间的师徒情谊会这样短暂，不被认可的滋味真的好难受。
宁果为了李沫不再emo，赶忙实话实说，“对不起啊，我不应该向你卖关子，其实我想说的是，恭喜你，你升职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聂总的助理。”
“啊？”
“很震惊是不是？”宁果问。
“有……有点……”李沫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总裁助理？为什么感觉自己像一块砖，哪里需要自己就往哪里搬？
不过果哥说得对，自己的确升职了，总裁助理，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职位。
“所以等一下到了公司，你直接去总裁办公室吧。”
“哦，好的。”
“那就挂了啊，祝你工作顺利。”
“谢谢果哥。”
挂了电话后，宁果舒了一口气，“老公，我发现了。”
“你发现了什么？”聂枭搭话。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