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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旺夫的冲喜小郎君

  

江免打得很轻,邬衾报复回来却很重。


不过他打的是屁股。


江免羞耻的将脸埋进枕头里,一语不发。


邬衾在他后领上落了一个暧昧的红痕和牙印,喃喃低语道:“若睡不着,为夫可……”


“睡得着!”


江免推开他,忍着疼盖上被子。


邬衾勾了勾唇,躺下后强行将他捞过来搂在怀里当抱枕。


打不过的江免只能强忍着。


太困了,他在邬衾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闭上眼睛。


然而刚睡着,他就被邬衾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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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衾这个小心眼的牲口!!


*


邬衾的身体越来越好,可以入学准备乡试了,这就意味着他要跟江免搞“异地恋”。


对此,江免很乐意,并没有丝毫舍不得。


但邬衾不乐意。


看到江免一听自己要入学,眉眼间全是欣喜,邬衾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饭桌上,邬父提出让邬衾早日动身的话,邬衾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专心干饭的江免,突然激烈的咳嗽起来。


他这一咳嗽吓坏了众人。


江免离他近,下意识伸手给他拍背,拍完又去给他倒温水。


邬衾咳得脸色潮红,虚弱的冲江免道:“多谢免哥儿。”


江免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安氏担忧道:“二郎可是身子不舒服?”


邬衾苍白无力道:“娘,我没事,不会耽误入学。”


安氏皱眉,“若身子不好就迟些再入学。”


邬父想说些什么,安氏瞪他,“二郎好不容易才醒来,你这么着急让他入学,拖垮了他的身子该如何是好!”


邬父闭嘴不言。


邬衾以拳抵唇又咳了一下,沙哑道:“娘,我看书没问题,只不过用膳洗衣这些有心无力。”


说了这么段话,他“艰难”的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不过我一个人也能行的。”


听着二郎那懂事的话,安氏心疼道:“让免哥儿跟着你一道去,有个人照顾你,我们也好放心些。”


说着,安氏看向江免,“免哥儿,二郎身子不适,你与他一道去也好方便照顾他,可好?”


所有人都看着江免。


江免能怎么办,当然是同意了。


他转头看向还在装虚弱的邬衾,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小秀才为了不离开自己,连病弱都装出来了。


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


虽然家里有了银子,但还是无法支撑邬衾到更远的地方求学,只能到县学,可县学离村里也远,坐牛车也得坐个两天。


江免身上有银子,再加上吴氏他们给的分成银子,够两人生活一段时间了。


临行前,安氏和邬大郎他们又塞了一些银子给邬衾。


邬衾本不想要,打算去县城找个抄书的活计,边学边赚钱。


奈何娘与大哥他们态度过于强硬,邬衾只好羞愧的接了。


想着等日后再回报他们。


到了县城,江免和邬衾先去客栈里住下。


简单沐浴再随意填饱了肚子,江免扑在床上不肯起来了。


邬衾瞥了他一眼,良心发现的给他揉了揉腰,揉着揉着手不老实的往下移。


突然,他的手被一只冷白好看的手紧紧攥住。


“相公,再往下就过分了。”


邬衾低笑,“你都唤我相公了,为何不可?”


江免抬头看过去。


上一秒还在笑的人,下一秒神色阴鸷的拽他裤子往“橘子”上咬了一口。


江免:“……”


真当老子不会痛?


江免抬脚朝他踹去,却反被他攥住脚踝又在脚背上咬了一口。


“……”这人是狗吧?


江免气急败坏的撑起身想要咬回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将手束缚在头顶。


江免想骂,邬衾快速低头覆在他唇上。


【黑化值:71。】


送水的小二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没等到有人开门,只得转身离开。


不过才走了一步,他就听到房内传来“呯呯嘭嘭”的声音,像在打架又像在拆床。


里面的夫夫是打起来了?


算了,不管了。


反正弄坏了东西他们得赔。


*


总是住客栈也不好,江免和邬衾上街寻找租住的院子。


他们找了一个离县学近的地方租住,这样邬衾每天不用起早,每天温书的时间也多。


住进院子里后,很多东西都要购置,江免走了那么多路不想动弹了,全推给邬衾。


邬衾也只是表面上虚弱,实际上一点儿都不弱。


让他多锻炼一下也可以。


看着娇气的小郎君瘫在榻上不肯动弹,邬衾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出去了。


江免躺着躺睡着了,等醒来只见堆积在家里的东西而不见邬衾,他皱眉出去寻找。


才走到门口就撞到要进门的邬衾。


邬衾脸上还凝聚着未散尽的寒霜,一看到江免,他脸上的寒霜瞬间消散。


“去哪?”


江免:“找你。”


闻言,邬衾轻笑,搂着他的腰进门,关上门后将他抵在门上。


“关心我?”


“你说呢?”


邬衾深邃的眸色掠过一丝笑意,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柔软的唇。


“我被人欺负了。”


江免抬眼与他对视,“可喜可贺?”


邬衾狠狠揉了揉他的腰,压低声线道:“再说一遍?”


江免立马改口,“谁敢欺负我相公,我拿刀砍了他!”


邬衾喜欢他这护犊子的狠劲,哪怕是假的。


喜欢归喜欢,惩罚还是要实施的。


既然嘴欠,那就堵上。


幸亏租的院子只他们一户,要是多一户看到他们就在院子里这么亲,肯定要说有辱斯文。


不过邬衾这个书生都不注重斯文,那他一个小郎君也不需要注重。


隔天。


邬衾进县学了,江免则留在院子里思考该做什么营生。


卖早餐?


不行,起不来。


卖午餐?


不行,他厨艺不好。


卖吃食都不行,那他卖什么?


江免待在院子里左思右想,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起身出门,锁好门后在街上闲逛寻找灵感。


只不过灵感没找到,就被几个家丁围住了。


家丁自动散开,为雍容华贵的公子让路。


公子名尔毕,手持扇子端着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边扇边靠近江免。


尔毕前几天就盯上了江免,那会儿遇到独自出来的邬衾后,就出银子想让邬衾把江免让给自己。


没想到邬衾表面瞧着弱不禁风,骨子里却是个狠的,直接一纸诉状告上公堂。


尔毕被县太爷训斥警告了一顿,回家又被亲爹揍了几板子。


这口恶气他憋在心里实在难受,今天正巧碰见江免,他打算来强的。


然而尔毕还没来得及吩咐家丁们干坏事,一群衙役突然将他们团团包围住。


为首的衙役冲江免抱了抱拳,而后不等尔毕解释就让人把他们全抓回去。


江免一脸懵的也被他们请过去了。


才进了衙门,一个小团子就冲江免跑了过来。


江免下意识伸手将他接住,等仔细看时才发现他是那次在镇上所救的孩子。


这么久了,小平安居然没忘了他。


这时,县夫人走了过来。


“小恩公。”


江免神色微怔,笑道:“夫人唤我免哥儿便是。”


县夫人跟着笑,“免哥儿。”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县夫人领着他去前院。


“那群人自有夫君收拾,免哥儿勿怕,往后他们不敢再对你不敬。”


江免牵着小平安的手,听着他小声喊哥哥,笑着揉了揉他的头,闻言笑吟吟的开口,“还得多谢夫人及时出手相助。”


县夫人:“这点小事可不及免哥儿对平安的救命之恩。”


毕竟男女有防,县夫人也不好跟江免多说,请他坐后又让丫鬟端茶送水,留下小平安自己先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县太爷来了。


那天邬衾来告尔毕时,李知县不知邬衾与江免的关系,直到派人去查了才知江免来了县城。


对于江免,李知县一家一直抱有感恩之心,之前送他东西他都不要,这会儿得知他有麻烦了,可不得及时出手相助。


再者这尔毕行事太过于嚣张,李知县早就想整治他了。


看到李知县,江免正想行礼,李知县快速走来扶起他。


这会儿近距离看了,李知县在心里感叹了一声。


少年长身而立,面如冠玉,姿容上佳,神韵也远超县里那些富家子弟。


难怪尔毕对江免念念不忘,甚至不惧他的警告。


李知县没什么架子,自来熟的跟江免叙旧,还十分热情的留他用膳。


等他回去时更是派人护送。


从始至终的礼遇让江免有点受宠若惊。


回到家等了片刻,邬衾回来了。


江免把这件事跟他一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过来的眼神深幽如墨,还有几分阴翳。


“以后你少出门。”


想了想觉得语气过于生硬,邬衾又柔声道:“哪怕出去也戴着帷帽。”


“我又不是女子,戴什么帷帽。”


邬衾眸色骤然变得阴冷,“那你还是待在家里,有什么想买的告知我一声,我给你买。”


江免想反驳,但看他神色有些可怖,只好闭嘴不言。


晚间,邬衾温完书就将灯灭了,趁着黑暗朝江免ya来。


江免半睡半醒间,脖子冷不丁的被微凉的手狠狠掐住。


强烈的窒息感猛然袭来,江免意识骤然清醒,然而他刚要开口,话语却尽数被柔软的触感堵了回去。


“不想看不见你,更不想你被他们觊觎,娘子,你要为夫如何是好,嗯?”


邬衾在发疯,江免明智的选择沉默是金。


但邬衾不愿他沉默,粗.鲁的将他的xie裤撕成条状,并把他bang成一个极其羞chi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