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询问她怎么回事。
却被她一把拽了回去，整个人摔在她身上。
因为现在两人的姿势不堪入目。
身上衣物，也早已褪尽。
所以她此时面带羞意，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从她的皮肤上传来的热度，让我明白。
现在这里，就是现实。
她小声说道：“继续，我只是，高兴到流泪而已。”
语气中，确实带着笑意。
“喜极而泣？”
凌月变得十分大胆，主动起来。
反而是我，有点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竟然死死控制了我。
一声娇嗔，彻底击碎了我的理智。
无言顾其他。
迷迷糊糊的，接下来的事情。
因为情事，冲动，已经记不太清。
这天晚上，与凌月，在这不属于我们的世界。
缠绵。
相拥。
沉吻。
只知道，这一夜。
我结束了自己孤单的前半生……
事完后，两人搂在一起，说着有的没的情话。
此时，屋外却传来悦耳的歌声，是一位少女在哼唱。
歌声直击灵魂深处，我只感觉此时，自己有些浮躁的内心，彻底被安抚……
这歌声的声线，十分熟悉。
不是轻语还能有谁？
没想到轻语还有这种天分，就是她的歌词所用的语言，是我没听过的语言。
“嗯？这是轻语吗？”凌月也听到了轻语的歌声。
我说是，搂着她的力气更大了一些。
“话说，你现在并非人类的话。那咱们，是没办法有后代的吧……”
凌月红着脸，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一怔，虽说她这问题，问的有点不合时宜。
但确实，问到了点儿上。
按那女人的意思，现在的我，不算是人类了。
所以几乎，不能和人类种族繁衍后代。
但是据我所知，在人类传说里。
好像也不是没有过，人和妖怪生出半妖之类的情况。
我这情况虽不算是妖怪，但应该相差不多。
但如果真的不能的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毕竟生命的特性之一，便是延续。
“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已经不可逆转了。”
我叹了口气，倘若当初不是这样，也活不到现在。
祸福相依吧。
凌月轻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相拥一夜，直到清晨。
“啊？”
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女人戏谑的表情。
她就坐在昨晚上，我和凌月喝交杯酒的地方。
手中把玩着，那两支酒杯。
看着我时，意味深长的表情，让我不知所措。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怀中，发现凌月不知何时已经起床了，此时并不在屋内。
我这才明白，那女人为什么在那里。
想必，是和凌月打过招呼了。
我就这么蜷缩在被中，没敢吱声。
因为现在的我，浑身上下的衣物，一条都没剩下。
毕竟洞房花烛夜，才是昨晚。
我假装自己还是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
“别睡了，今天你得炼化风神玉，或者说……”
忽然耳边，感觉到了一股凉风。
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