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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藏在信封里的大祸

  那轻曼步伐停落,悬腰紫发随风扬起的那一刻,于她绝美侧脸的回眸只显不解与淡漠,似在沉思。
  “……不好意思,老先生。”
  她那绛唇轻启,声音显得有些缺乏情感那般薄凉,仿佛生来就并不具备允许她迟疑的情感那般。
  哪怕她那双丹凤美眸中深邃的颜色,分明与祸斗有着千丝万缕联系,那脱口而出的答案却仍是令老针的内心都感到发寒苦涩。
  “我并不认识你口中那位称为获斗的孩子,若你需要寻人方面的帮助,请移步至社奉行报备。”
  那话语像是遵循着怎样既定的逻辑,只显生分得分明只显拒人千里之外。
  在意识到眼下的场景并不是如何重要的事务后,她原本停顿的步伐似乎就要再度抬起,向远方走去。
  那身华贵的浅紫色服袍分明如此瑰丽,穿在她身上时却也只显得像是在艺术品上再添织锦。
  于微风中她那无瑕的俏脸分明只如娇花照水,而仿佛她的一举一动,也都虚假如水底画月。
  这一刻,老针原本嘴里所有的那些愤懑。
  都在与那双分明对于情感漠不关心的美眸对视时,都已经回落如坠冰窟般难以启齿。
  “……那是一个天天盼着你能给他哪怕一丝认可的乖巧孩子,现在年纪也已经有十岁。”
  他那苦涩的话语,让那少女的步伐再度停下。
  “在他每次提起那头与你无比相似的长发时,都会失了魂般发呆许久。”
  “随后,他却又万分骄傲般炫耀其柔顺如珍宝,说是你送他的礼物。”
  老针落寞地看着少女像是毫无动容的身影远去,那仍是轻曼得没有变化的脚步声,如此残酷。
  “这位夫人,若是你真想要矢口否认关于他存在的一切,我一个老头子身为局外人也干涉不了什么……”
  “我只替他稍句话,他一直都想和你说,他如今过得很好。”
  不知何时,已经有几位穿着幕府军服饰的青年男子来到了老针身旁,神色十分恭敬。
  “针医师,宫司大人有私信予您,并吩咐我们于接下来一路随您同行,多有打扰了。”
  那为首的青年男子将手中长枪一顿,毕恭毕敬地向着老针鞠了一躬,继而无比郑重地将那手中信笺递到了他的面前。
  老针似是十分落寞地站在原地许久,才颔首沉默着将那信笺递过,只是轻轻拆开。
  “那位宫司大人……有吩咐你们带什么话给我么,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长的心……”
  此刻他的那话语显得低沉沙哑,苦涩万分。
  闻言,那几位幕府军士兵们面面相觑着,都有些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彼此确认着什么般耸了怂肩膀,向着老针如此回复。
  “针医师,宫司大人并未让我们带什么话语给你,只是按她的态度来看……”
  “似乎并不希望你再回到鸣神大社,这是您留在神社上的随身物品,我们都一一为您带过来了,要不您再清点确认一下有没有什么纰漏的物品?”
  而老针在听到这句话后,只是不声不响地将那古朴的随身袋子接过,缓缓拨开一道小缝后确认了些什么,又无声地将那袋子捆起。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回趟神社,我在那儿养了只皮毛粉色的小狐狸,想将它一并接走。”
  他那浑浊的老眼只是抬起,话语里带着几分希冀那般向着这几位神色难堪的幕府军士兵提出要求,心底却已经知晓了会令他失望的结果。
  “可针医师,按影向山那高度是不可能有什么狐狸能够爬上去的啊,我们几人奉命在神社那里领走您的物什时也未曾见过狐狸。”
  那幕府军士兵的神色有些为难,似乎是以为眼前的老者有着些许要刁难他们的意思在内。
  毕竟按稻妻城里众人的说法,便是眼前的老者虽说医术高超医德也堪称楷模,只是性子有些喜欢僻静较为习惯独处,因而还搬到了山上。
  “更何况说实话,我们都从未见过皮毛粉色的狐狸……您看会不会是您给记错了?”
  见到这几位士兵似乎并不知情。
  老针也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
  “……也罢,那般特殊的小狐狸想来也是哪户富贵人家放养在山上的,回头替我向你们那宫司大人传句话,就说让她对那小狐狸好一点。”
  “我并没有刁难你们的意味,只是今天我还得给几户病得较重的人家开方抓药,若是真的情况紧急,那也先给我点时间留个方子吧。”
  他坐到了街旁的石坎上,取出纸笔便开始着墨留方,字字苍劲有力。
  “这也是我这把老骨头专研了大半辈子琢磨出来的通方了,往后若是稻妻境内又有人惹了伤寒湿骨病,便照着这方子取药吧。”
  他复写了几份,将那其中两张方子的落款位置署明了需得的那几户人家的地址,又缓缓叠好。
  在接过这几张显然千金难求的方子时,几位幕府军的士兵们神色都显得有些动容。
  “这……针医师,您这几张方子的价值恐怕……真当有意要充裕公用么?”
  那攥着方子的士兵眼底神色唯有恭敬。
  “我从来就没有想要藏着掖着什么,方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药是用来治病的,待到稻妻境内不苦于这般病痛,方子也就不值钱了……”
  “呵,若非勘定奉行那伙人总变着法子想从老头子我手里拿这去赚钱,我也不会刻意藏到现在了……做救死扶伤这行业的人,怎可以昧着良心与初衷去变了副嘴脸呢。”
  老针喃喃自语着,像是什么都明白了那般看向了街旁兜卖着油豆腐的摊子,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那般直摇头,向着码头的位置缓缓走去。
  任谁也没有看清,他那腰间布袋中装的那些纸张里头,到底藏了历经思念苦心才翻出的物什。
  ……
  影向山,鸣神大社。
  八重神子把玩着手底的小木牌,将其随意翻面,静静地摩挲着上面纂刻的“平安”二字,不知究竟沉默了多久,才终于释怀这份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