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床，让他坐上去。
岑观澜咬了咬唇，僵硬的越过楚望月，坐到她的床上，身子微陷。
“我想试验一件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楚望月走过去，捧着他的脸，与他对视，“所以，你最好不要有所闪躲...否则...”
“嗯...”岑观澜轻声回应，漆黑如星的眼眸里倒映出楚望月那张白皙略带冷漠的脸。
沉默...
对视...
探究...
“别憋气...”
楚望月摸上他那双惑人的眼睛，指腹划过根根上翘的浓密睫毛。
楚望月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不正常快速跳动的心跳声。
她从他的眼里看见了情欲，渴求，期望，兴奋，还有一丝悲伤？
那么，他呢？
又从自己眼里看出了些什么呢？
“你...在我眼里看见了什么？”
岑观澜身子一颤，双眼有些迷离。
他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理智。
“唔...哈...我从您...眼里...看见了...冷漠...嗯唔...”
“继续，还有呢？”
楚望月垂眸往下看。
手里没有做多余的动作。
“嗯..”岑观澜闷哼两声，嘴唇已经被他咬破，鲜红的血染红他的薄唇，平添一份妖娆。
“还...嗯哈...还有探究...唔...与好奇...”
楚望月松开手。
“就没有了吗？”
“嗯...没有。”岑观澜垂眸，他红着脸。
“尊上...”
他突然抬起头，凑近楚望月，打断了正在思索的她。
“嗯？”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楚望月忽然觉得心跳漏掉了一拍。
岑观澜垂眸，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您刚刚是为了试探我吗？”
楚望月点点头。
“那您得到您想要的结果了吗？”
楚望月点点头，说出了她得到的结果。
“你爱我...”
岑观澜苦笑，“对...我爱您，从凌月界加入魔界开始...被您强大的实力所吸引，被您的美貌所吸引，被您的温柔性格所吸引，被您...”
“等等...”楚望月打断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居然觉得我温柔！？”
实力强大和美貌她承认。
她可从不觉得自己温柔。
“嗯，很温柔。”岑观澜脸颊红红的看着她，眼里亮晶晶的，仿佛一道光照进楚望月心里。
楚望月呼吸一滞。
她承认，岑观澜这副皮囊确实勾引到她了。
要不...
要不把岑观澜收为男宠？
用来调节枯燥的打坐修炼日子？
而且双修对双方都有益。
“请您不要抛弃我...我会努力克制这份感情，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岑观澜拉着她的衣袖，声音颤抖，眼里有些湿润。
“好吗？”他哀求道。
楚望月没有回答，俯身吻了下去。
男色诱人！
克制个屁！
来沉沦！
她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老尼姑！
“唔呜...”
岑观澜瞪大眼睛，耳根发烫，双手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
楚望月伸出舌头，舔掉他因克制在唇上咬出的血印。
嘴角拉出暧昧的银丝。
邀请他与自己共舞。
“哈...嗯...”
搅弄，令岑观澜头皮发麻，意乱情迷。
“唔...尊上...”
楚望月见他因憋气涨红了脸，便停下，不再欺负他。
“尊上...别走。”他下意识伸出双臂抱紧楚望月。
腰身被猛的一搂，楚望月触及不妨撞上他结实宽厚的胸膛。
“呵...”楚望月把他推倒在床上。
手指轻勾，把他的衣衫尽数褪掉，毫不避讳直勾勾的欣赏着。
突然看见他腹部那道淡粉色伤疤，楚望月沉默了。
“很疼吧...”
岑观澜摇摇头，声音暗哑，“不疼...”
不疼？
楚望月轻轻按下去。
“嘶...唔..尊上...”岑观澜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骨头会重新长起来的...您不必担心。”
“我不担心，其实你可以用指骨或是其他不重要的骨代替的...”指尖在伤疤处画圈打转。
痒痒的...
“尊上...”岑观澜双眼迷离，痴痴的看着她，“请您宠幸我吧...”
“我...快要克制不住了...”
“求您...”
“不是说为了我要克制吗？”楚望月轻笑，把他赠予自己的毛球发饰拿出来。
嗯...上面这根红绳正好。
楚望月把毛球拿下来，用这根红绳替他克制。
“哈..尊上...别...”
楚望月才不理他，在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完美。
她往系蝴蝶结处弹了一下。
惹得岑观澜一阵颤栗，眼尾泛红，晶莹的泪珠就快要溢出。
“啊哈...尊上...”
楚望月以上位者姿态，居高临下看着他满脸羞红的样子。
“望月...”
正楚望月一顿，她低头，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条黑长的龙尾缠上。
尾巴上的龙鳞像黑曜石一般美丽。
“嗯？”楚望月握住他的龙尾。
凉凉的。
和刚刚那个完全不一样。
岑观澜咬着唇，眼泪汪汪，他用颤抖暗哑的声音说：“尾巴...它在...我...兴奋的时候...我控制不住...求您...不要...嫌弃...唔...”
楚望月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她俯身在他耳朵低声说：“想要？”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略有痒意，岑观澜小幅度扭动龙尾，用暗哑不成声的嗓音回答，“想...”
“好...”
“嗯..”岑观澜闷哼一声，身子一颤。
要是没有那根绳子，他可能早就缴械投降了...
“呼...你曾经...嗯哈...是不是想...杀过我...”
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候，谁还会有脑子去思考呢，说出的话都是埋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但她会保持理智。
她想知道...他有没有想杀自己这个念头...
“唔嗯...没有...”
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搓能让她更加愉悦的地方。
他在楚望月飞升后，曾去过合欢宗，找了些书籍看。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
“我...嗯哈...我知道...唔...您和望月魔尊...是不同...的人...”
“呼...哈啊...我知道了...”
“嗯哼...慢点...”楚望月好看的鼻尖冒出一层薄汗。
她往后仰去，手指胡乱的解开蝴蝶结。
没有了束缚，岑观澜紧咬下唇，想用疼痛来压抑自己。
可楚望月那能让他如愿。
“放松...”
她俯身下去，熟练的撬开他的唇，侵入进去。
“唔唔...”
“啊~！”
来吧...
一同沉沦...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