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门,里面就是一楼的大厅,数不清楚的桌子,还有往来不绝的端着盘子的小厮,穿的看起来比我们还要华贵一些。
我们直接就在一楼要了几两肉菜,几盘子的素菜,花生米盛了一大碗,两大罐子酒被端上来。
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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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的啊!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了,我……”
“不是我吹,我当年……”
齐修整完两瓶六曲香就开始迷糊,不知道在胡嘟囔些什么,我也有些不胜酒力,果然不应该喝那么多的,但还好我还能控制住,旁边的小吴早趴桌子底下了。
“隔壁桌的,你们也太能吹了吧,吃得不错啊,要不咱们拼个桌?”
因为我们直接在一楼和的酒,现在这个点正是人最多的时候,旁边侧后方一个桌子的酒客听到我们的谈话,对我们有了兴趣。
“各位,我呢,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所以说,你们是刚从草原上回来的官军?”
“嗯?怎么了?有问题?”
齐修不爽的说道,我突然发现自己以前的酒品貌似不太好,喝多了说话语气不是很友善。
“别误会,别误会,我想给你们做个报道,采访采访。”
嗯,我抬头看了看,那人的确穿的干干净净,还有一个
“别了,不用整那些,我们有要务在身,不方便。”
齐修直接拒绝。
“要务在身还会喝酒吗?咱就只占用您们一点时间。”
那个记者不依不挠,仍然想继续扒出来一些一手资料。
“滚!”
齐修终于不耐烦了,把腰里的枪露了一下,故意在那个记者的眼前晃了一下。
“唉,我这就走。”
那个记者又回去了,但是我看见他偷偷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就像一个板砖大的东西的对着我们,
本来我以为是枪械什么的,但是一道闪光让我明白了这是啥玩意。
这年头就有这种便携式照相机了?这个世界果然已经乱套了。
我起身过去,揪着那个人的衣领,让他把相机交出来。
“什么相机?”
“你叉叉当我傻子呢?”
我从衣服内兜握住枪,将手枪的形状露出来,那人一看立马就哀求我不能要相机。
“爷啊,您是我亲爷,这个相机真不能拿走,你毙了我也不行。”
“那就把胶卷给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安装胶卷的,但据我所知这时候的相机应该不会太先进,顶多也就是用胶卷了。
“这个,您这,你对着挺熟悉的啊?能不能等我拷贝一份啊?”
“别废话!”
那人被我吓得一哆嗦,从相机里面扣出胶卷给了我。
我接过来直接放进内兜。摆摆手让他赶紧滚。
喝了酒,又在酒楼里面,身体逐渐燥热,回去桌上,齐修这货已经到倒下了,但还是不停的再说什么。
得,太久没喝过了,这一下啊,喝大了。
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就他俩这情况,马都上不去。
“伙计?”
“诶!来了!请问客观有什么要求?”
“开三间房!”
“好嘞,这就为您安排。”WWω.xxδ壹㈡э.NeT
我左手拉起吴峰,右手拉起齐修,往二楼走去。
“客官!真不巧,就只剩两间空房了,都在三楼,”
“草!”
我爆了一句粗口,倒不是因为两间房,而是因为在三楼。
没办法,提着两个人继续上楼。
“呼哧~”
拖着两个半死不活的醉鬼累死个人,我也不敢把他俩交给店伙计,万一抽风了一枪崩了咋整。
“这是房间钥匙,您拿好。”
“嗯。”
我打开第一个屋门,把那两个人扔到了床上,钥匙仍在桌子上,然后回去打开第二个屋子的门。
“呼!终于!”
我深吸一口气。
“能洗一个澡了!”
全身脱光,踏进已经倒好热水的澡盆。
“嗯~”
很久没有这么放心的洗过一次澡了,之前洗澡干别的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别人发现,这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
“咚!”
一声敲门声响起。
“嗯?”我貌似听到了什么声音?
“咚!咚!”
又是两声砸门声。
“真是不想让我过个好日子了。”
因为还没有洗完,我就只穿上了酒楼准备的浴袍,系上袋子,披散着头发,踩上鞋,趿拉着木屐去开门。
“咚!”
又是一声。
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开门,我留了一手,站在门后慢慢的把门打开,一股酒气。
外面的人瞬间就靠着门倒了进来,我一瞧,这不就是齐修吗?
他怎么起来了?还开门自己跑过来了,我托起他去隔壁房间,结果门锁着,我记得钥匙被放在了桌子上。
这下好了,总不能让齐修谁在走廊上,估计当晚就会被店伙计当成醉鬼扔出去,以现在的温度,冻个半死没商量。
“你可真是能给我找麻烦。”没办法,只能让他睡我的房间里,更何况他的胳膊还打着石膏。
把他拖进房间,用脚蹬上门。
“安新,你真美……”
我当场愣住。
“可惜没用,战场上不需要娘们!”
我真想撕掉他的嘴。
“你好好跟着我,别乱跑,听到没有,子弹可不长眼。”
“……”我没吭声,拖着他扔在床上,醉成这个鬼样子,以后不能再让他喝酒了。
我回去准备继续把没完的澡泡完。
“歪?”
我转头,齐修居然自己站起来了。
还一脸yin笑的看着我。
“你在……”我话还没说出口,这货直接把我扑倒,把我的袍子给顺手拽掉了。
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一只手还搭在我胸口上,酒气扑鼻。
我大脑空白了一瞬间,我在想是不是要一枪毙了他,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我直接翻身,并顺便给了他一脚,借力分开彼此。
“呼~呼~”
我瞬间出来一层冷汗。
站起身来,一个没注意浴袍啪嗒掉落在地。
赶紧捡起衣服穿上,抬头看他,这货已经睡着了,还打着轻鼾。
握紧拳头,再松开,在握紧,再松开。
算了,就当他是喝了假酒,还是个伤员,饶他一命,下不为例,我默默的自己劝自己。
我吐出一口气,走到隔壁小屋子继续泡澡,很快我就擦完身子上床睡觉。
至于躺在床底下的齐修,谁管他呢。
反正我不管了。
胶卷和手枪放在床头柜上。穿上里衣,我挣扎了一番,还是没有缠上裹胸,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我赌明天我醒的比他早。
我以为我赌赢了。